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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
——《尚书·虞书·舜典》
《五经楷书》,是清朝道光内府朱丝栏精写本《五经精本》的复刻字体,或者说是集字字体,是一套不可多得的经典馆阁体小楷字库。字体高精度还原了古籍真实书写笔触和质感,呈现出浓厚古韵与极致美感,蕴藏着深厚的美学价值、文化价值和民族情怀。
字体名称 | 字体类别 | 设计师 |
五经楷书 | 古籍复刻 | 杨任东 |
创作时间 | 文件格式 | 字符集 |
2019.07- 2020.10 | TTF: TrueType Font | GB2312-80 GB12345-90 |
字体共包含不重复简繁汉字11000+,另有替代汉字字形1300+,总字符数共13000+;
覆盖中文简繁及网络常用字,包括绝大部分生活用字;
增补若干生僻人名、地名、方言、古籍用字;
全覆盖:《现代汉语常用字表》《通用规范汉字表一、二级字表》《大五码(Big5)常用汉字》
全文繁体覆盖:《易经》《诗经》《尚书》《礼记》《春秋》
全文简繁覆盖:《千字文》《三字经》《百家姓》《千家诗》等
我们可以从人文、历史、艺术三个方面探求字体的渊源。人文方面为《五经》博大精深的中华智慧;历史方面为古籍《五经精本》坎坷波折的历史沿革;艺术方面为《五经楷书》书法的因革与传承。
《五经》|人文起源
“五经”,即人们熟知的“四书五经”的“五经”。
相传孔子整理传授《诗》《书》《礼》《易》《乐》《春秋》六部先秦古籍,其中《乐经》已失传,成为五经。这五部书是我国古代儒家的主要经典。
诗经中描绘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书经(尚书)中蕴含的“满招损,谦受益”,礼记中彰显的“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易经中蕴藏的“自强不息、厚德载物”,春秋中描写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典故和名句。
《五经精本》|历史见证
《五经精本》是清朝道光年间由皇家内府书家书写的,记录《五经》内容的写本古籍。古籍约20万字,均由工整的小楷书法抄写。
《五经精本》原藏于圆明园文源阁。1860年10月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古籍随后流出,经民间多方藏书家易手后,于20世纪60年代由加拿大温哥华的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亚洲图书馆收购珍藏。
▲ 《五经精本》之易经卷
《五经楷书》|艺术传承
《五经楷书》是源于《五经精本》的复刻字体。通俗的说,是将古籍扫描文件中的文字字形逐一提取出来,结合文字信息化处理手段,封装为类似宋体、黑体等印刷字体的计算机字库。
《五经楷书》的字形,是馆阁体的极致呈现。馆阁体是服务于清朝宫廷和科举的书体,是当时的规范书体,同时也是我国书法艺术史的一种特殊现象。馆阁体追求的端正拘恭,横平竖直,整整齐齐的特点,与当代印刷字体有着共通之处。《五经楷书》以现代信息化技术致敬前辈之匠心,以质朴的字迹传承艺术之高雅古韵。
作为一套皇家内府典藏古籍的复刻字体,其恢宏的历史背景、深厚的文化底蕴和极致的艺术水准与生俱来。再多的言语、再华丽的词藻也描写不尽这波澜壮阔的历史人文。
“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笔者不才,试作四言古诗一首,谨以此作为《五经楷书》之序:
《五经楷书》序
杨任东
山河为礼,日月成妆。圆明三园,独秀一方。
林木青翠,郁郁苍苍。湖水碧蓝,渺渺茫茫。
正大光明,出入贤良。澹泊宁静,往来稻穰。
接秀山房,画栋雕梁。杏花春馆,小圃幽冈。
镂月开云,赏花闻香。坐石临流,漱齿泛觞。
曲院风荷,醉忆苏杭。平湖秋月,梦回钱塘。
圆明园里,满目琳琅。文源阁内,万卷缥缃。
四库全书,皇家典藏。五经钞本,内府精装。
立天阴阳,立地柔刚。易经万象,哲理昭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诗经无邪,万世流芳。
平章百姓,协和万邦。尚书记言,千古颂扬。
天下之治,大同小康。礼记典制,光被遐荒。
微言大义,挈领提纲。春秋笔法,写尽炎凉。
修齐治平,内圣外王。文以载道,景于呈祥。
风云变幻,天地苍黄。良辰难再,美景不常。
列强汹汹,清廷惶惶。内忧外患,国祸民殃。
英法联军,恶虎贪狼。洗劫纵火,肆意猖狂。
宫女太监,猝不及防。官兵士卒,坐地分赃。
八国联军,毒蟑飞蝗。侵占抢掠,跋扈嚣张。
汉奸土匪,为虎作伥。军阀官僚,中饱私囊。
万园之园,百孔千疮。枯荣有数,得失难量。
断井颓垣,陋室空廊。残荷败柳,衰草枯杨。
亭台楼榭,湮没消亡。经史子集,殒灭焚炀。
和璧隋珠,流落异乡。古籍珍本,漂泊重洋。
出离深阁,阔别高墙。五经精本,长路未央。
南州信符,藏经西厢。蒲坂钧石,存书南窗。
卑诗学府,洽购返航。亚洲书馆,迎接入仓。
古籍留存,再现光芒。字体传承,复刻沧桑。
法成台阁,风行庙堂。专于翰林,宠于帝皇。
近师明清,远宗晋唐。取法乎上,革新无疆。
潭州信本,湖州子昂。兼收并蓄,博采众长。
古朴秀丽,严谨端庄。疏密有致,纵横成行。
欧面赵里,鹄峙鸾翔。浴雪寒梅,涅槃凤凰。
字库既成,艰苦备尝。继往开来,慨当以慷。
文物离散,古迹重创。民族之痛,时代之殇。
遗址保护,齐心同当。国宝回归,盛举共襄。
大风泱泱,大潮滂滂。波涛汹涌,破浪以飏。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砥砺前行,步履铿锵。
中华儿女,奋发自强。更展宏图,再谱新章。
四海归心,梦圆辉煌。赤县神州,日富月昌。
《五经楷书》具备“奇”、“美”、“真”、“古”四大特点。
奇
精致小楷书写的鸿篇巨著,在古代不可多得;精致小楷巨著中具备皇家风范的,屈指可数;精致小楷巨著中具备皇家风范,并且在历经近200年风雨飘零后还保存较为完好的,更是凤毛麟角;在这些基础上将其定制为字库作品的,世所罕见。这个“奇”既是字形之奇,也是际遇之奇。
美
《五经楷书》是典型的“欧面赵里”的馆阁体,具备欧阳询之欧体的骨架结构,以及赵孟頫之赵体的笔法面貌。字字精到严谨、美观秀丽,排版布局疏密有致、纵横成行。字体中单独挑出任何一字均可作为字帖例字,字体排版后的篇章亦观感流畅,使人心生愉悦。
真
《五经楷书》高精度还原了古籍字迹最真实的细节,以至于毛笔丝毫间的笔触和纸张细微处的洇染都得到了极致呈现。这一做法会导致字体文件大约比同等印刷楷体文件大上几倍(13000字符ttf格式文件最终大小约25MB,并不影响日常使用,如有嵌入式用途可进一步定制压缩)。但可以这么说,字符锚点虽繁多,但没有一点是多余的,字符曲线虽弯折,但没有一处是刻意的。斑驳曲折的字形,透露着历史的沧桑,却依然丝毫掩盖不了质朴的古韵、独特的美感与人文的光辉,这也是字体想要传达的价值和意义。
古
《五经楷书》呈现了古籍字迹最原始的样貌,部分字形与当下的通用规范汉字字形有所差异。例如“骨”和“⾻”、“既”和“旣”等等。《五经楷书》既然是古字,应用场合也多与古风相关,那么用现行的标准来衡量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就好比古代佛像的修复工作,如果用当代的审美和现代化手段进行修饰,会弄巧成拙。总而言之,《五经楷书》的旧字形,突出了古韵,富于历史情感。
笔画特点赏析
横如千里阵云,隐隐然其实有形;
点如高峰坠石,磕磕然实如崩也;
撇如陆断犀象;折如百钧弩发;
竖如万岁枯藤;捺如崩浪雷奔;横折钩如劲弩筋节
结体综述
笔画精到,中规入矩,结体精密匀称,赏心悦目,
富有晋唐小楷的意蕴与法度,彰显书家深厚的书法功力;
作为字库作品,示人以古朴秀丽、端庄规整的第一印象,
方寸之间神采奕奕,气韵非凡
字体设计中的字身框,一如书法临帖时的米字格。字身框概念由金属活字的铅模外框演化而来,用于限定字符大小和字距;米字格有助于安排间架及笔画的位置。
《五经楷书》中的每一个汉字字型在字身框的位置排布,都严格遵循和对照其在米字格中的点画位置和结构中心。由此保证所有字型无论在横排还是竖排排版中,均有连贯一致、平稳有序的阅读体验。
“九宫格”是我国古已有之的一种结构构造方案,欧阳询将其引入书法练习,用以保持汉字书写时结构的平稳性和秩序感。九宫格最中间一格称为“中宫”,我们常用中宫的大小来衡量汉字笔画的疏密程度。《五经楷书》中宫趋紧,余笔外拓,以字中为核心,左舒右展,神韵顿显。
古人云,大字难以结密,小字难以宽绰。原书中小楷字不过一厘米见方,却运笔精到,法度严谨,聚散适宜,气势贯通,可谓“小中见大”。
字体重心
重心稳定,字形各部分均衡协调、左右相应;
横右上倾斜,竖略含曲势,斜中取正,动态平衡
匀称中富于生动之美,秀逸中暗藏千钧之力;
结体平中见奇、静中寓动,
工整而不呆板,严谨而不拘束
简体适配
汉字均由笔画和部件组成,
融繁体之血肉于简体之骨架中,
循古人匠心,成今字美学
字体中的简体字无法从古籍中获得,需要自行设计或重组。部分简体字可从繁体字直接变换部首或部件而来,例如“許”—“许”,“蝕”—“蚀”,“學”—“学”等等。还有一部分简体字几乎需要重新绘制,例如“農”—“农”,“買”—“买”,“專”—“专”等。
《五经楷书》中的部首简化字并非生搬硬套,而是在简化部首组成新的简体字后,重新评估字的间架结构,合理调整字的布白与笔画呼应,实现新部首与原有主体结构的和谐共融。
排版布局
结众画为一字,曰结体;结众字为一体,则为布局
规整匀称的楷书在现代排版技术的加持下,
形成完美的“纵横成行”的填格布局方式
《五经精本》中的字迹,字字匀称等大,字距行距适中。虽是较为紧凑的纵向书写,从横向来看大体亦能成行排列。
在制作成字库后,书体字迹工整和布局匀称的特色被进一步放大。结合信息化电子排版中的字距行距调整、字符缩放、基线偏移、比例间距、对齐方式设置等功能,文字排版愈发自由、高效和精准,阅读体验进一步提升,利用字体整段精细化复刻原书成为可能。
除此之外,字体在OpenType“上下文替代字”高级特性的加持下,段落排版中的重复文字字形可获到替代,利用字体排版模拟书法字迹几乎可做到以假乱真。
一套完整的信息化字库,不仅要满足中文部分的字型设计,还须包括西文及各式各样的符号。通常而言,字库西文部分的设计需根据中文字形的特点进行匹配,以求达成字库整体风格上的统一。
因中西方历史文化差异和书写习惯的不同,西文字母的造型上与汉字有很大的差异。馆阁体是我国特有的小楷书法体,西方并不具备相似笔形特征的字母造型,那么,《五经楷书》是如何进行西文匹配的?
《五经楷书》并未按照中西文字型近似匹配的常规思路开展设计,而是从年代入手,寻找与《五经精本》成书同一时期,即19世纪早期的西文排印字体。最终确定以Didot和Bodoni为蓝本进行复刻,主要参考的西文古籍包括Code civil des Français(拿破仑法典)和Manuale-Tipografico(文字编排设计手册)等。
五经楷书西文的衬线稍粗,字间距稍紧,各个字母的空间分布趋于平衡一致。在保持字形精致优雅的同时,对kerning(字偶距)进行了细致调节,兼顾篇章布局和内文排版。
为适应我国大众的审美及需求,字体中字母及数字部分的细节进行了调整,例如Q的tail,g的link等。为了适应汉语拼音的写法,带锐音符的小写字母进行了适当修改,拼音字母a提供了替代字形。
▲ 古籍与现代字体中的字母Q字形对比
▲ 五经楷书西文篇的拼音适配
▲ 典型字母符号轮廓锚点展示
最为人熟知的史书体例莫过于纪传体和编年体,如果说中西文匹配设计也能按这样的思路进行划分,那么以风格近似匹配进行中西文字体设计的思路,就好比纪传体,以历史年代相近为依据寻找合适对应的中西文字体,就好比编年体。前者是内涵的相通,后者是时空的交融,如此令人回味。
《五经楷书》作为一款信息化字库,不止满足于准确性、易读性、美观度等基本要求,更结合OpenType高级排版特性,赋予了字体多项创新功能和特色。
简繁异体字便捷互换
简体字由繁体字演变而来,但有许多不同义和形的繁体字归并成了同一个简体字。例如“台”对应的繁体字有“臺”、“颱”、“檯”三个;“脏”对应的繁体字有“臓”和“髒”。所以繁体字和简体字并不是简单的一一对应关系,这些简体字在转变为繁体字时很容易出错。例如“幹涉”、“頭發”和“孔子雲”应为“干涉”、“頭髪”和“孔子云”。在繁体字文集、书法作品和古代影视作品等领域,简繁混搭或者简繁对应错误的情况时有发生。
《五经楷书》作为简繁古体字库,在古典风格场景和媒介的应用中容易出现错误。有鉴于此,字体中为简繁异体字相互添加了对应的、可供选择的替代字形。在Photoshop、Illustrator、InDesign等平面设计软件中,可启用文字图层替代字形,这样在框选文字时,可切换字符对应的简繁异体字,为设计提供了一定便利,同时也提高了简繁互转的准确率。
▲ PS CC 2015及更高版支持的字形面板,可调用替代字形
▲ PS启用文字图层替代字形,支持选区替代字变换
上下文同字异形
目前几乎所有的中文字体,无论是黑宋仿楷,或是手写、书法、艺术字体,每个汉字或者符号只会有一个形态。这也是判定手写文稿是否为印刷字体的直接依据之一。《五经精本》古籍约20万字,全为毛笔手写,其同一字的写法尽管十分相似,但还是有所差异。正如世界上没有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同样的,世界上也不会有两处完全相同的字迹。
为字频较高的汉字添加多种替代字形,可在实际使用中对篇章段落中出现的同一字进行字形替代,更好地模拟真实书写效果,也打破了字库重复单调、千篇一律的刻板印象。
▲ 《五经楷书》替代字形示例
目前,《五经楷书》有500余字包含替代字形,替代字形总数突破1300字。“之”、“不”等字频最高的字,共有20个替代字形;数字“一”到“十”,分别有10个替代字形。替代字的多寡,主要取决其在古文中出现的频率。
在Photoshop等平面设计软件以及办公软件Office Word中,可设置上下文替代字,这样段落中的高频重复字可自动完成字形替换,也可手动设置替换字形。
▲ PS、AI中启用“上下文替代字”,连续输入重复字,
字与字之间均有所差异
▲ AI中切换所选字体的替代字
总的来说,作为馆阁体的《五经楷书》字库,追求的是字字工整有序,其字形的挥洒空间不如行书和草书般宽绰、随性和变化万千。但即使是细微变化的多种字形植入到字库中,也是中文字体一项难得的突破和创新。
合体字
合体字,是指由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单个字组成的汉字。
有一些合体字比较特殊,它们是民间智慧的结晶。有的是共用相近偏旁部首组合而成,如“招財進寶”、“黃金萬兩”组合而成的艺术字,可经常在饭店、当铺、宾馆等场合见到;还有多个字组合而成的复杂字形,如“biangbiang面”的“biang”。
“biang”字前不久收录至Unicode扩充G区中,可通过形码输入法输出(前提是字体中有这个字)。但在《五经楷书》中,可通过OpenType功能的连字特性,输入“biang&”,再启用连字功能生成“biang”。“招財進寶”和“黃金萬兩”同理。
合体字不失为一种乐趣,也是一种字形可能性的探索。
▲ 输入biang&得到biang字,第二个biang字形还可得到替代
▲ 输入 招财进宝& / 黄金万两& 得到以上两个合字,输入繁体字亦可实现
作为古籍复刻字体,《五经楷书》十分适用于古风、中式、传统、国学等应用场景,尤其适合小字编排设计。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篇章排版赏心悦目,画面点缀锦上添花,版式穿插古韵天成。
以下是字体应用的若干场景样例,其中非常唯美的插画部分为实力人气插画师 @朴缜 之作,插画主题分别为《东方幻月录》、《中国传统色谱》、《词牌名》、《Blue》。画作展示均已取得作者本人授权。十分感谢朴大师,并期待今后的长久合作~
写在最后的话
对文艺作品来说,思想和价值观念是灵魂,一切表现形式都是表达一定思想和价值观念的载体,字库概莫能外。
《五经》作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精髓,承载着“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的社会理想,“讲信修睦,协和万邦”的外交内涵,“博学审问慎思明辨笃行”的治学观念,“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奋进精神,“正心诚意,修齐治平”的心性修养,“克勤于邦,克俭于家”的勤俭品德。这就是《五经楷书》思想的基础和源泉。
《五经楷书》以字库为载体,富于美学色彩,饱含着思想意蕴,闪耀着文化光辉,展现出别样的风采。《五经楷书》古籍字库的诞生和传扬,是赓续传统文脉,赋予其现代之魂。
雨果曾说:“为艺术而艺术固然美,但为进步而艺术则更加美。”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积淀了珍贵的精神财富,绵延五千年而历久弥新。在新的时代条件下传承和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承和弘扬中华美学精神,在创造性转化、创新性发展中不断焕发出新的光彩与活力,成长于斯,与有荣焉!
策划/文案/中文设计/西文设计/监制/校对/打杂
杨任东
总顾问
夜煞之乐
鸣谢
不列颠哥伦比亚大学(UBC)
朴缜(微博@朴缜)
木里bobo
Keynote研究所人生哥
《五经楷书中文简繁版》将于四天后的10月25日正式开放下载和授权渠道
《五经楷书西文版》授权全社会免费商用,可于文末点击“阅读原文”或于公众号后台回复“西文”获取下载链接,提取码WJXW。
以下是未来几天的公众号推文安排,敬请您的持续关注,谢谢~
10月21日 周三
《五经楷书》发布;《五经楷书西文篇》开放下载,《五经楷书西文篇》允许任何个人和企业免费使用,包括商业用途,但禁止用于违法用途。
10月22日 周四
发布文章 - 有关《五经精本》的详细介绍和渊源
10月23日 周五
发布文章 - 五经楷书下的《兰亭序》实验性排版
10月24日 周六
发布文章 - 《五经楷书》OpenType高级特性详解
10月25日 周日
《五经楷书中文简繁版》正式开放下载,具体授权方式和细则届时公布
点击 阅读原文 下载《五经楷书西文篇》,
提取码WJX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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